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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知道我这样不好，但是，我没有办法，你就当施舍好吗？我……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纪予还是哭了起来，趴在钟鸣的胸口哭了起来，钟鸣拍了拍他的肩膀，久久无语。

    “知道吗？我在这世上只有唯一的一个亲人，那就是我爷爷，可是不久前他已经走了，世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。”纪予嘟囔着，钟鸣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脸色黯然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有对不起我，你是我在世上唯一一个爱的人，我除了自己的身体之外，再没有别的东西了，你连这都不要吗？”纪予的声音有些空洞，钟鸣只觉得有一团火在胸口中燃烧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啊？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？你之前说得没错，我就是喜欢小施，虽然我一直没有说过，但是我知道的，你也知道，可是你现在为什么还要这么做。”

    纪予有些惶恐。“你，你生气了？对不起好不好，我马上就穿好衣服，你……你不要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我并不是生气……我只是……纪予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钟鸣话还没有说完，嘴巴就被纪予的嘴唇封上了。

    修道者是什么？清心寡欲？唯一追求的东西只有道？钟鸣不知道别人怎么样，但是他知道，自己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人，在那个晚上，他释放了自己所有的感情，脑海中什么都不想了，只是一路上的沉沦下去。

    那是纪予的第一次，因为纪予的世界除了钟鸣已经没有第二个男人了。

    钟鸣跟纪予，在这么多年后的那个晚上，给了两人的感情一个答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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